东方曜草了一会儿宫口,自然而然地射了进去。子宫就像一个口袋似的,宫口一闭,牢牢地把阳精锁在里面,只有少许漏了出去半挂在穴口。东方曜其实不太清楚草到哪了,只觉得很神奇,用手指玩弄着穴口,时不时插进去左右乱探,肉壁被撩拨得不停收缩。整个尻一碰就涌出一波水,痛哭流涕的模样看着很没志气。

    澜高潮后一阵一阵打着颤的身体在这样的挑逗下反复地被推上去,腿和腰部肌肉痉挛似的不受控制,脑中发热得昏昏沉沉,从脸侧滑下的眼泪积在耳道里,声音也模模糊糊,有谁在说什么。他茫然抬起头。

    东方曜趴在他身上,再问了一遍:“你想不想活?”

    时近黄昏,烈火灼烧过一般的橙红天空上投下暧昧的光线,将身上那人秀气明快的脸上线条也染得格外晦暗不明。

    像那个孤岛上的最后一天,澜忽然想起那次受伤后醒来见到的女孩。他说:“我不能死。”

    驻地里生活,最明显的特点就是安稳。

    没有任务,没有暗潮涌动的争斗,没有朝不保夕、提心吊胆。澜喜欢这种平静。

    不能死和不想死当然是有区别的,东方曜不在意,他只是心血来潮地想留下这个长相出挑的刺客。但澜第一次将那个小女孩领到他面前时他就明白了,为什么是“不能死”。

    那种保护者的姿态、警惕的眼神东方曜都非常熟悉。穿越时空八岁的东方镜在玄雍到稷下的荒地上投来遥遥的一瞥,耳边好像又响起谁不断重复的“快走”,敌人,流亡,重伤,奄奄一息。

    于是东方曜明白他对澜色相能力人格上的欣赏和那两次刺杀生发出带有报复意味的情爱都要止步在这样的奉献前了。

    那么就这样吧。

    澜一路到了边关。

    他已经反应过来云鹰和魏都派来的人不是一道的,竟如此巧合。

    东方曜还煞有介事地点评到:“我只是单纯路过,真是一场无妄之灾。”

    总觉得哪里不对。

    途中顺手解决了几个盯着云鹰的同行。

    仅仅是护卫,东方曜身边并不缺这样的人。澜不由思考起来。

    况且,让一个刺杀过自己的人当护卫也太可笑了。更不要提东方曜对他做的那些事,就不怕他挟私报复吗。

    其实澜很清楚正常人遭遇那种事的该有的反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确,并不很记恨着东方曜。也许是因为潜意识认定是任务目标的报复吗。他不清楚。但是无法探知他内心想法的东方曜为什么如此笃定呢,还是说这么相信文姬对他的牵制作用……?

    只是好奇,就能让东方曜乐意和敌人上床吗。

    说到底,他为什么在思考这个问题?澜迟钝地触摸到一点对东方曜的恨意,他的某一部分感知因他而永远发生了改变,但是造成这一切的人一无所知。

    可这些是不重要的。澜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现在能躺在床上,不用为明天是否会到来的死亡而感到恐惧,都是因为谁。所以他阖上眼,静静地等待下半身耸立的欲望平复抑或只是再次蛰伏。他没有用通精至今以来一直采取的那种方法来疏解欲望,不然他就要面对,一切解决之后仍然存在的,被草了一次后就经常不明骚动而湿答答的、先前没有任何存在感的器官。

    于是所有混乱动荡不安都压抑至沉寂了。

    作为活下来的代价,澜时常会接到一些来自东方曜的任务。但是相比较杀人越货而言,探听情报实在算不上一桩正经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