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悦白惊惶失措地看着眼前这个笑得犹如恶鬼的人,心中惊慌和恐惧混在了一起,这个人他到底想干什么?

    那人妖满足地盯着俞悦白惊恐的脸,像是找到了心灵寄托一样,很快想到了一个乐子。

    “月白上仙,我知道你修为了得,单比修为我比不过你,你们名门正派不是一直说万物有命吗?你被我抓住就是命。”说着那人妖看着被捆在地上的俞悦白,满意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说:“既然如此,我给你个机会,我们赌一把,如果我赢了,你得自己乖乖脱衣服,如果我输了,我就让你走,怎么样?”

    俞悦白不说话,只是睁大眼睛瞪着他。

    那人妖笑了起来:“别怕,你们既然能够知道出云镇不是瘟疫而是尸毒,我真的很佩服,那上仙再猜个关于尸毒的事情,看看对不对如何?”

    俞悦白愣了愣,这人妖是想让他猜什么?

    见俞悦白不出声,那人妖又笑道:“你们上仙不都是洞悉世事,观察入微的吗?”

    俞悦白心思急转,这书里也没有这么一出啊,但是又转念想想,这本书都是自己写,整个世界都是他构想的,有什么他猜不到的吗?

    “你说。”俞悦白暗暗吐出了一口气。

    “好。”那人妖的声音清丽婉转,和他的身形极不相配,在他俞悦白的身边踱起步子来:“那上仙来说,这城里,多少人中了毒呢?”

    我靠!俞悦白傻了,这在他书中可没写啊!他只是写全城的人差不多都中毒了,但这差不多并没有完全地数字啊。

    看着俞悦白惊呆的表情,那人妖又“桀桀”地笑起来,猛然一个挥手间,那绳子像是有生命一样把俞悦白腾空悬起,吊在了房梁之上。

    俞悦白只觉得头晕眼花,接着全身被绳子拉扯着,勒得他喘不过气来,而那绳子像是会动似的,在他的身上摩擦游走,前胸一凉,衣服被撕扯开来一大半。

    人妖的手摸了上来,那手粘腻冰凉,像蛇一样贴上了皮肤,俞悦白觉得一阵鸡皮疙瘩,绳子渐渐在俞悦白的胸口松开,改为勒住他的腰和双手双腿,俞悦白的整个身体被暴露在了人妖的面前。

    “啧啧。”那人妖摸向俞悦白的前胸:“上仙的体质就是好啊,皮肤都这么光滑。”

    俞悦白已经气得全身发抖,先别说他做为钢铁直男被人这么摸他觉得恶心,关键是还要对着那人妖一脸疤痕粘液丑陋的狞笑,更关键的是他觉得他的身体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全身好像有什么东西叫嚣着,顺着刚刚被那绳子磨破的皮肉里,泛起了古怪的热意,然后直接蔓延到了全身。

    那绳子,难道有□□?

    俞悦白瞪着泛红的眼睛,低吼出声:“你对我做了什么?”

    那人妖笑得十分骇人,声音却又十分清丽婉转:“你认为,我与男人成婚时,那些男人是怎么乖乖就范的?”

    这个变态!

    可,这种情况,俞悦白已经浑身冒汗,他拼命压抑着,这感觉就像看到小电影强忍着自己不去撸一样,汗已经打湿了全身,身上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他突然心里有些难受,之前书里设定重清歌被这变态掳走的时候,难道他也经历了这些吗?那才十六岁的孩子,自己为什么要为他设计这样的桥段呢……

    俞悦白闭着眼睛已经咬破了嘴唇,坚守着最后一丝理智,那人妖的手已经滑到了他的下腹,在他的双腿之间游走着,再这样下去,肯定晚节不保,而且死得难看,他痛苦地想,难道自己会死在自己写的书里了吗?谁能来救救他!

    突然,他听到风声带着鞭响,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妖尖叫一声,被鞭子抽出去老远,俞悦白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玄夜春霞一拥而入,玄夜与人妖缠斗起来,春霞和重清歌大喊着他的名字奔向了自己。

    重清歌哭着,手忙脚乱地和春霞把俞悦白放下来,看到俞悦白全身泛着粉红,被人衣衫半剥的样子,春霞气不打一处来:“王八蛋!是可忍孰不可忍。”一把将俞悦白推给重清歌,与玄夜开始男女混合双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