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见山做爱的时候没有用润滑的习惯。
事实上，他连扩张的习惯都没有。
上床对他来说更像是分泌激素的活塞运动，远不如看到床伴痛苦的样子来的有意思。
不过显然不包括现在这种情况。
他看了一眼楚知乐。
他不怀疑，如果不润滑，男孩会被做死在床上。
气氛一时凝滞。戚见山觉得自己烟瘾犯了。
“小孩，我和你说一件事情。”
他压低声音，但语气里有一些不容置喙的情绪。
“这里没有润滑，所以等一下我进去的不会容易，不许哭。”
楚知乐还是挂在他的身上，用手去摸他后背一道凸起的疤痕。
“我以为你喜欢看到我哭。”
“大多数时候喜欢。”，戚见山很诚实地回答。
“现在不属于大多数时候吗？”
男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想些什么，然后意有所指地说，“我不希望你在这个年纪，就觉得性爱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楚知乐瞪大眼睛，他几乎从这句话里感受到了一丝意料之外的温情。
但是男人的表情依旧冷峻，几乎可以说是毫无波澜。
他有些失望，可没有表现出来。
“我不哭。”，似乎是担心男人不会相信，“我保证。”，他接着补充了一句。
男人表情漠然，显然没有认真听他在说什么。
似乎戚见山总是这样，提出一个问题，其实就已经是做下了一个决定，对方给出怎样的答案都不会更改他的意志。
他把楚知乐从自己身上抱了下来，直接放到了床上，屁股朝着他。
男孩似乎很不满意，怀里还紧紧抱着那件被磨到几乎发白的夹克。
“我想抱着你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