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三倍赔偿,那不是扯吗?”

    “我建议刘万金按照三百倍月薪酬,进行补偿。”

    刘员外怒道:

    “胡说八道,你当我是开银矿的,还是开福田院的。”

    “再说你一个处置班头,身为大魏官吏,竟然开口讹诈我这平民百姓,明日我必到衙门告你。“

    安抚见事情不好。

    悄悄向楚河使眼sE,暗示他别说。

    转头对刘万金道:

    “刘员外你赔偿多少银子,由着你们自行协商,双方满意即可。”

    “至於她们告不告你?拘不拘你?到时候自有衙门的衙役,或者缉捕班的来打交道,和我们处置班的没有关系。”

    刘万金点点头,转头看向楚河,得意道:

    “听见没,跟你小子没关系了。”

    楚河道:”刘万金你不用嚣张,大魏的律法,未必会偏向你。“

    刘万金还要嘲讽楚河。

    楚河道:“即使我不能抓你,也不能审你,但是你欠我的十杖,现在也该还了。”

    说罢,抄起一根晾染布的杆子。

    刘万金骂道:

    “你个不长眼的狗东西,你还真敢打一个试试。”

    “好,试试就试试。”

    楚河把那胳膊粗的白蜡杆子抡圆了,咔嚓一声,把旁边的晾染布的架子打断,哗啦,染布飘散了一地。

    “刘万金,你的PGU有架子扛打吗?”

    说罢红着眼冲过去。

    这回刘员外哑火了,他也看出来,楚河这小子是愤世的小青年,脾气挺倔,提谁都喝不住他。

    安抚一看,楚班头像疯了似的,这麽下去,咋收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