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骄纵多年,无法接受吃亏,于是下令要恶龙干活,重新给她洗干净。

    当然,是用手。

    反正对面是条听话的狗。

    他可能确实是有点兴奋过头了,所以过了很久都还是硬的,但仿佛浑然不觉,做事一脸专心。

    被舔少见,他硬着倒并不少见。

    魔女将视线越过他,强迫自己盯着对岸,免得总是忍不住去看他下面。

    岸上摆着两把露天木椅,上面积了些落叶。

    这倒是个写满回忆的地方。

    还记得小时候她曾经跟哥哥在那儿,一起吃刚摘的清甜红果。她吃困了之后就趴进哥哥怀里贴在他身上打盹。

    她很会黏人。就算哥哥不打招呼也会主动爬过去,这么多年来都是这样,已经转变为本能与习惯,根深蒂固,不可动摇。

    她黏人归黏人,但每次说她勾引他,她都会很生气。

    “只会甩锅,臭渣男。”

    她是好意的亲近,他那是吗?

    而且再大一点,她就不爱跟着他了,因此还总挨训。也不是不跟着了,还是会跟,但是也会很干脆地不跟。身体想跟,精神叛逆。

    耳边仿佛都是吱呀吱呀的木头声。

    因为哥哥会搂着她轻轻摇啊摇的,隔着布料趁她犯困一个人爽。木椅被折腾的声音挥之不去,一直晃进了梦里。

    长大后,记不清是哪里的什么椅子了,也是那样的姿势靠在里面,软软地被拥抱。可是与往昔不同的是,这次会有白色的液体顺着她裸露的腿从内侧流淌下来。

    手边也还是摆着吃食,但不是各吃各的,而是搅碎了在嘴里与唾液一同被搅弄。

    发情期的日常就是跟哥哥交换食物,交换位置,交换体液。

    记忆中那个奶呼呼的恶魔幼崽,长大后被人弄的全身黏糊糊的。也不能说是长大后,没长大的时候也照样被搞了。

    魔女回过神来,止住越发暧昧的回忆,连同视线一起收了回来。

    她的回忆大多暧昧,很少有正常的。

    脚还落在哥哥手心,被服侍沐浴。

    这样的事情并不稀有,她已经习惯了,于是继续给自己找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