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白泷泪眼朦胧，尾巴卷着他，龙首贴在他的身上，鼻涕与泪都擦在他黑衣上，哭丧道：“永夜哥，我的永夜哥！”
“你踏马的，真晦气……”
张永夜脸色阴沉，气的身子不断哆嗦，大吼道：“赶紧放开我！我还没死呢，你就在这哭丧，不就没了条手吗？大不了再生！”
说罢，他凝聚血气聚于左肩，就欲催发断口，再生血肉。
可过了一会，左肩处还是没有反应，他不由得脸色一变道：“这怎么回事？我怎么再生不了了？完了完了，刚治好眼睛，又没了条手，我此生注定残疾了？”
白泷见他神色不对，赶忙问道：“永夜哥，你怎么了？怎么一脸死相，就跟吃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般。”
“我现在确实挺难受的，你别说话，让我静静。”
张永夜面若死灰，陷入自闭之中，死活都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能再生血肉了。
他竭力调动血气，甚至动用了龙气，源源不断地凝与左肩上，却连丝毫肉丝都没生出。
……
最终，张永夜放弃了，往螺旋阶梯方向走去，边走边叹道：“走吧，往上走。”
“永夜哥，你的手……”
白泷已恢复人形，那时还闹了个乌龙，当他恢复的那一刻，浑身光溜溜的被张永夜看光！
张永夜摆摆手，无奈道：“别提了，不知怎么的没法再生了，等出去了再研究吧。”
“哦。”
白泷点点头，看他脸色不对，也不敢多言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走上一层层楼阁，这里的楼阁有些是空荡荡的，有些则是有人，或物。
不过一刻钟时间，他们已走上第九层，往窗口看去，外边已是云雾缥缈，下边的景色一点不见，不知处于多高。
“嗯？上边有一股熟悉的气息……”
走在上第十层楼阶梯上的张永夜，忽的心中一动，嘴角弯起一抹弧度，喃喃道：“看来雅儿也挺厉害的嘛……”
白泷在一旁，听到他的喃喃自语，不禁好奇问道：“永夜哥，你在那自言自语什么呢？什么雅儿？”
“没事，上去就知道了。”
张永夜摇摇头，没有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