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不，不是这样的！爹……”
张永夜一听便结结巴巴回道。不敢承认这一变故是他修炼所致！
他的声音最后越来越弱，说到最后自己都没了底气。
在沉默了几秒后他点点头道：“嗯……是我又修炼了，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张慎静静听着，脸色一如既往地毫无波澜。直到张永夜点头承认了后他的神色也未曾变化。
张永夜见他爹一直沉默，便忍不住继续道：“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害得我眼睛瞎了。我不怪修炼，也不怪任何因素，怪只怪我自己……”
沉默良久的张慎此刻终于张了张口，轻语道：“若夜儿你觉得如此便好，那我也无言了。毕竟……”
“你，长大了。”
最后一句，他几乎是在心里说的了。
……
几日后，张永夜从铁匠铺中拿了把约摸两百来斤重的精铁剑，背在身上缓缓向村外走去。
自前几日之后，他便来到铁匠铺铸下这柄重剑，每日都会提着去村外荒无人烟的地方进行着训练。
而张慎知道后也没多言，和以往一般喝酒抽烟，偶尔回到铁匠铺接点活帮村里人打造铁具。
“爹此时应该还在和李伯、刘爷爷喝酒吧！唉……真是让人不省心。”
走在村外小路的张永夜不禁摇头喃喃自语道。
“哟！小夜，早上好啊！今天又去锻炼啊？可真努力啊！”
就在他想着时侧后方突然响起一声招呼。
张永夜闻言循声侧头望去，笑着回道：“牛叔早上好，这不是闲着也是闲着嘛，所以就锻炼锻炼。”
那名被称为牛叔的人走上前拍拍他的肩头道：“唉，可惜了，小小年纪就遭遇不测。被老虎抓瞎了眼睛，下次可不要再冒险一个人走出野外了！”
原来，前个月张永夜眼睛瞎的时候张慎对村里人的解释是被老虎抓瞎了眼睛。
村里人听着都惋惜不已，恨不得把那头抓瞎张永夜的老虎生吞活剥。
张永夜点点头回道：“谢谢牛叔关心，这下我会小心点的。也不会再走出野外，就在村子外围边练练就好了。”
“如此便好，再见了，小夜！”
“再见，牛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