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维是胡家老二胡岱唯一的儿子,在他上面有好几个姐姐。因为老来得子,又是从旧时代走来的人,多少带了些重男轻女的思想,所以胡岱夫妇两个都很疼爱这个小儿子。平时生活中对他都是百依百顺,想要什么就给什么,完全就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在这样无度的宠溺中长大,胡维不负众望地养成了副嚣张的性子,他张扬跋扈,行事乖张,被叫家长这种事从来没断过,只是每次都会有人给他擦屁股。这样的事情多了,家里的人渐渐有了些怨言,姐姐们怪爸妈偏心,就宠他一个。又担心他这样的行事作风会招来祸患,便苦口婆心地对他一阵告诫。这个混世小魔王却一点也不领情,不仅如此,他还跑到他爸和他妈面前去告了状。他又刻意摆出可怜委屈的样子,颠倒是非,看起来格外让人同情。这件事最后的结果就是再没人敢管他,任他一头扎进了黑泥中。

    胡家有黑道上的生意,家里边的人或多或少都会点拳脚功夫。有一段时间,胡维特别迷恋和别人打拳,他非常喜欢这种拳拳到肉的畅快感。家里人给他请了全市最好的拳道大师,结果没想到他就是三分钟热度,学了没多久就又出去混了。

    聂岁寒是胡维的远房小表弟,小他一岁。和胡维不一样,聂岁寒的爷爷对他要求非常严格,要求他做一个如松如竹的君子,“聂岁寒”这个名字就是老爷子给起的。但聂岁寒却辜负了他爷爷的期望,不仅没成为君子,还越长越歪,成了个成天招惹是非的纨绔。

    两个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在一起干了不少坏事。不过自从胡维上了高中,两人就很少来往了。一次,胡维突然兴起,跑到了聂岁寒的学校去找他,恰好看到了景秧同聂岁寒对峙的场面。莫名的,他对这个衣着穷酸的白脸小子起了点兴趣。

    这次过后,胡维便常常跑过来,总爱盯着景秧瞧个不停,像极了痴汉。

    日子一天天地过,他发现自己竟然越来越在意景秧,总是在上课时走神想起景秧。这应该是他从小到大唯一一次心跳加速。

    胡维不知道也没有意识到聂岁寒欺凌景秧的事情,他只是觉得这俩人好像有些矛盾,不过并没有刻意去查。

    之后,聂岁寒忽然找到他,说要和他谈个交易。

    条件是景秧。

    胡维当时很爽快地答应了,尽管聂岁寒的要求非常让人为难。

    可这些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他一直都是这么随心所欲,做什么事都是开心就好。

    但胡维万万没想到,本以为的春宵良夜,最后却变成了一个刻骨铭心的耻辱之夜。

    他被矮他一头的景秧压在墙上狠狠操干,只能无力地发出抗拒的呻吟,发出了许多淫荡的声音。

    当景秧骂他“贱人”的时候,胡维浑身都在抖,他以为自己是该生气的,但是心底里却升起了一种变态的兴奋。

    胡维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还没等他细想,新一轮的操干就将他再次拉入欲望的深渊。

    “哈、哈。”

    景秧大开大合地操弄着胡维,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被这样对待让胡维有种要被顶穿的可怕错觉,恐惧之余,更多的却是莫名其妙的激动。

    景秧看出他的兴奋,心里十分不屑,便恶意满满地说道:“胡少爷可真骚,被人操都能爽成这样。生这么大的鸡巴有什么用?你这么贱天生就该给人玩。”他一边说着,一边揉捏了几下胡维再次兴奋起来的肉棒。这个黑道少爷的本钱分量不小,还未挺直时就有很大一坨,现在被操得完全勃起,看起来格外得威武。

    胡维羞耻地闭上了眼,身体一个劲地颤抖,他压着嘴唇,脸色白了些,理智终于有几分回笼。

    他这是在干什么啊?在一个男人身下呻吟?

    景秧的话提醒了胡维他刚才是多么的淫荡,感到羞愤耻辱的他死死地咬住了牙齿,不让呻吟声溢出。已经射过一次的身体疲软无力,他只能任由景秧掐着他的腰,一次又一次地将火热的肉棒送入身体。

    尺寸惊人的肉棒快速地进出,摩擦着甬道,带来一阵酥酥麻麻,又酸又涨的感觉,薄薄的甬道被摩擦得火热,简直快要承受不住这场欢愉。胡维被插得又痛又爽,景秧的不知疲倦让他有种会被干死的恐怖。他挣扎着想从景秧的手下逃离,却只能换来对方更加猛烈的攻势。

    景秧一边干他,一边咬着他的耳朵,说些羞辱人的话。手下的肌肉柔软而具有弹性,让人爱不释手,惹得他忍不住又掐又捏。浴室里空间太小,有很多可以用来羞辱人的法子都玩不了,不能尽兴,景秧于是就想把胡维带去外面床上,叫这人好好体验一把什么叫“恶有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