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看着只能遮住一半的身子,捻着被角盖了回去。

    手背轻轻贴在额头,真烫。

    赶紧拧好毛巾,要说现实生活和书里还是不一样,如果是书里这种地位的豪门少爷,别说发烧半昏不昏的,就是小嗑小碰,也有家庭医生围着生怕有什么闪失。

    哪能像他一样,管家说怕影响学校秩序,由她照顾。

    她能照顾个啥啊。

    何以把毛巾拧紧,轻轻覆盖在他额间。

    男人眉头逐渐锁紧。

    简致高估了自己的体质,以为自己穿过来身体跟他过去一样禁折腾,其实都是□□凡胎。

    经常失眠睡眠不足,坐在风口硬是沾着水冷风一吹。

    这烧,是实打实的在烧。

    额间冰凉的触感特别舒服,他微微睁开眼。

    正好何以俯身遮盖毛巾。

    他张张嘴,理智在开口之前回笼。

    “醒了好点没我给你去倒点水。”

    何以看他睁眼,收回打量的视线,立刻起身。

    刚要站直,手腕被一只滚烫的手握住。

    男人一声不吭,迷离的眼神一直盯着何以看。

    许是因为发烧,带着雾气通红的眼神,因为抓着她不让她走,带了一点委屈和乞求。

    何以最受不得帅哥这样了。

    何况还是那人一样脸的他。

    心登时就软了。

    “别担心,我去倒点水,不走,马上回来。”

    都说生病的男人最脆弱,果然不假。

    从没看见过大反派示弱的何以不地道的心生雀跃母爱泛滥,忙乎的更起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