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荡的海水漫天席地的翻涌,一浪比一浪高的潮水从远处漫来,激打在窗沿上溅起的水花淋湿了整面窗壁。

    白汐凄凄哀哀的抓紧了门框,身子几乎匍匐在上面,连连悲戚的摇头:“琪琪我错了……我不应该不老实…你原谅我好不好?”

    贺澜琪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修长的手抚摸过他白嫩的脸,目光中对他刚刚的说辞尽是嘲弄:“你会老实?勾引人从来都是你的常态,从小时候看见你开始,你就没有一天老实过。”

    你已经毁了我,我不会再让你毁了澜宸。既然诱惑是你的常态,那从此以后,你能看见的诱惑的都只能是我!

    手上的力道加重,粉瓷般的脸庞上映出了道道绯红的痕迹。

    “不不不——”

    【汐汐,你很疼?】

    【不!我,超,爽!】

    【……】

    白汐维持着脸上悲戚求饶的表情【但是他好像很喜欢这一款】

    看见了么,他头上同时亮起的五盏灯。

    一百万啊,一百万!

    【你不怕吗?】小12还是问了一句,白汐抬眸看向了卧室,清一色的冷色系、干净规整的布局,非常符合偏执病娇的人设。

    确实够冷、够变态。

    【不就是冷色系的卧室嘛,有什么可怕的。我刚刚那是装得,你还真以为我怕啊。】

    【……希望你一会儿也能这么想,我会想你的汐汐,保重!】

    听完小12如临终遗言一样的电音,白汐错愕的环视了一圈,直到贺澜琪一把掀起了白色的床单,月色如练粉尘飘飞,激荡的海水翻滚旋涌,惨白的床上遍布各式绳索、铁链、镊夹以及针管药液……

    贺澜琪待过军营,又是纨绔子弟,身处万恶之源的娱乐圈,对那些寻欢作乐的下三滥手段早已熟得不能再熟。

    抛去泛着金属冷光可以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器具,床上的任何一种药剂都可以短时间要了他的命,或者令他永远坠入欲望的深渊。

    “……”卧槽…

    现在汐汐怕了,是真的怕了!

    “琪琪……你要干什么啊?”白汐死死的扒着,贺澜琪却只是轻轻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微笑着使力,一瞬泄了白汐所有力气,双手无力的被桎梏在了贺澜琪的手心,拖着他往床上走。

    靠。

    打、打不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