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打从心底觉得变态,这术式名取得像是男女间的调情。

    “别把男人的名字放进自己的术式啊。”他想了想,又问,“这个森先生到底有多可爱?直哉知道吗?”

    “不知道。”

    不止是禅院甚尔,就连芙溪本人都对这个术式名无法适应。

    但这已经是向那位“可爱”的强权反抗后,争取到的让步了,要知道它原本还被命名为“林太郎聪明帅气又可爱”。

    森鸥外养大了她,从婴儿时期就开始养,没感情也有恩情。

    拒绝的话也是犹豫再三,不得已才在对方一直装死的情况下吐露:“我觉得……有点恶心。”

    受到打击的森鸥外作出退让,同意将名字换为代称。

    “禅院甚尔。”

    白衣诅咒师手里的刀指向正在吐槽的禅院甚尔,连他的声音也和后者一模一样。

    禅院甚尔眯起眼睛:“你这盗版的有点过分了。”

    话音刚落,对方的刀尖在空中划出一道冷冽的气流,笔直地朝他袭来。

    他轻松地避开,又状似苦恼地抓了抓头发。

    “伤脑筋,要做白工。”

    接二连三的气流击穿了他身旁的树,树身被冻住,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

    周围的温度陡然直降。

    他在一棵树的树干上站稳,特意瞟了一眼芙溪,她在不远处旁观,悄然退出了这场战斗,她的脚边是被诅咒师抛下的禅院直哉。

    事实上,禅院甚尔并不想管禅院直哉。

    这个弟弟现在对他还算客气,是因为当年过来嘲讽他,被他狠揍了一顿,才肯老实。

    只能说这小鬼年纪太小,没能赶上欺负他的好时机。

    禅院甚尔的视线落回树下的男人身上,对方从鼻子到眼睛,都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虽然不知道你是个什么玩意,但你长得比我那个便宜老哥更像我的兄弟。”

    “哦?”

    诅咒师发出一声冷笑,“有谁会愿意当你这个废物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