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警察局,门外有辆豪车,杜忻杰打开副驾驶位的车门,傅帼英满眼好奇的看着他开门的动作。

    原来这厚重的东西居然是门。

    更神奇的是,如此厚重的门,竟只是一个小小机关就控制住了。

    杜忻杰一扬下巴,“上车。”

    傅帼英先探身进去看了一眼,里面没有别人,她才上了车。

    别说,这现代马车的座椅还真软乎,比凳子舒服多了。

    路上,她对这新式马车十分好奇,想不通这东西是怎么被驱动的。

    杜忻杰见她不时前后左右的看,得意的勾勾嘴,“会开车吗?”

    傅帼英摇头,“不会。”

    “呵,什么都不会,要你来干什么?”杜忻杰眼珠滴溜溜乱转。

    看我一会儿怎么折腾你,不累你个半死,我就不姓杜。不过……

    他斜眼观察傅帼英脸上的伤,心说这是摔伤吗?不像啊。难道是被人打的?什么人舍得对一个女人下这么重的手呢?

    他蓦地心生一些怜悯。

    “咳。那个……”他伸手拉开副驾驶前的储物箱,从里边拿出个新买的药膏,随手丢给傅帼英。“这个药膏我之前买的,一直没用,专治跌打损伤,治你脸上的伤,一抹就好,你拿去用吧。”

    药膏?

    这倒是我此时所需之物。

    脸上的淤青倒不要紧,主要是身上,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自己却时常感觉到疼。

    “多谢。”

    “我一看你就知道你脸上的伤不是摔的。我也不跟你打听那么多,不过呢,我劝你呀,要是真遇到什么事,最好还是报警。你这样光是逃,是没有用的。不定哪天让人找着了,吃亏的还是你。不过我也好奇,你看上去好像会点儿功夫吧,能打你的人,应该更厉害吧,拳击手?散打教练?……”

    杜忻杰一边开车,一边滔滔不绝的说。傅帼英靠着椅背,不说话,只空洞的看着窗外。车开了一会儿,她肚子里传出一声怪响。

    “咕噜噜~”

    “哟,饿啦?”

    傅帼英还是不说话,只是悄悄抚了抚干瘪的肚子。

    “一大早的,人家正和女……,呃不,是良家妇女,迎着和煦的晨光,准备来一顿营养又丰富的早餐。结果,就被你给搅和了。你说说你……”杜忻杰叹了口气,“一折腾折腾到现在,都十一点多了,早饭是没吃,该吃午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