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师姐仿佛真的打定主意要教训司姐啊。司姐与杜师姐有什么私人恩怨吗?”

    “你们司姐一个走后门上位的,又德不配位,她得罪了杜师姐是很难理解的事情吗?这些日子以来,她得罪的人还少吗?一半弟子都讨厌她好吧!”

    “你们司姐这回要惨喽!别说是木剑了,就算杜师姐手中的长剑是纸糊的,也能将你们司姐打得跪地求饶!”

    “就是就是!学业垫底的可不就是你们司姐吗?还敢与杜师姐比划,她怕是连我也打不过。我要是你们,就赶紧备一些跌打损伤药,免得她一会儿痛得哇哇大哭。而你们作为她的小弟,也跌份儿不是?”

    “你说什么呢?司姐得罪谁啦?还不是你们这些小肚鸡肠之人嫉妒她?红眼病!”

    “你还好意思说我们是红眼病?你一个舔狗!奴颜卑膝!臭不要脸!”

    “你说谁是舔狗呢?”

    “谁舔狗我说谁!”

    “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舔狗舔狗舔狗舔狗舔狗舔狗!”

    陆缇将两个险些打起来的人分开,气道:“要打去旁边打,别耽误我看小美人耍剑。”

    “耍剑?”有弟子冷笑着与身旁同伴小声嘀咕,“他怕是只能看见他的小美人被杜师姐打得满地找牙。这位杜师姐啊,我听过她的大名,实力是很不错的,对付司予这种废物还不是绰绰有余?”

    人群中心,面对杜依依,司予随手挽了一个剑花,而后摆出了华阳门剑法逍遥剑法的起手式。

    司予长得甜美,身姿窈窕,如今手握长剑,又着一身华阳门白衣,颇有些仙风道骨之范。

    陆缇叹道:“小美人儿不愧是美人儿,尚未及笄便有如此风华,将来不知要迷倒多少仙门弟子。”

    杜依依一冷笑道:“花架子摆得不错。却没有人告诉你吗?这不过是些华而不实的把戏!临阵对敌,凭的是真本领,你……”

    她话未说完,只听得“咔嚓”一声,手中的木剑应声而折。

    杜依依惊呆了。

    不止是杜依依,在场所有外门弟子都惊呆了。

    谁也没看见司予是何时出手,又是怎样出手。见她不过是摆了个逍遥剑法的起手式,而后白衣一闪,杜师姐的木剑便断了。

    便……断……了……?

    谁也没猜到整件事是如此走向。向来功法垫底的司予,竟能够一招便斩断杜师姐的木剑。

    杜依依一整张脸涨得通红。她又羞又恼,忍不住道:“你用了什么妖术?”

    司予奇道:“杜师姐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华阳门的逍遥剑法,在你口中怎的竟成了妖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