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青臻刚刚还站在外面,但是突然之间,一股让他无法抗拒的力量猛然将他拉扯进了热水里。

    他浑身湿透,挣扎想坐起身,热水仿佛连他的骨头都要浸透,很快楼晟贴了上来吻住他,他感觉到自己最后一口新鲜空气被逼出了肺部,紧接着,他就被深深地拉入了那深不见底的情热中。

    这突如其来又急切燥热的吻狠狠地击中了他的脑袋,让他差点被呛得站不起来,只能死死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苗青臻蜷缩着身体,衣服被很快整个囫囵扒下来,楼晟的手握住那扇蝴蝶骨,重重地地按过他每一寸皮肤,给苗青臻带来了无尽的刺激感。

    他的脸上带着红晕,一会儿看着清纯可人,一会儿好像又觉得淫靡无比,一股循序渐进的酥麻感从指尖传入,渐渐地扩散到全身,像是慢慢挑逗着神经。

    突然间,哗啦一声水响,楼晟身子凑了上来,将苗青臻一条腿扛到了肩上,双手也按到了他的胸口,轻轻地抚摸上面的肌肉。

    楼晟将他扶起来,定定地看着他。

    苗青臻很快融化在他的柔情之中,抬头来向他索吻,像是很渴求他的拥抱,楼晟一时没回应,而是定定看着他,他心里满是矛盾,看着面前这个人,他心中充满了怜惜,又不自觉地用刻薄的语言刺伤对方,想将他紧紧搂在怀中,却又忍不住伸出双手将他推开。

    楼晟是在衡量他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他这个人从小到大,一直奉行着一条铁律:只有对方对他有价值、对他有利,才会与对方交往。

    他那双眼睛总是在寻找着什么,揣测着人的价值和利益关系。在他看来,所有的关系并不是因为彼此之间的心灵契合和深厚感情,而是一种交换和利益的关系。他的内心没有一丝慷慨和无私,总是怀着一种算计的心态在对待同伴和朋友,仿佛每个人都是一件生意和交易的商品。刻意的敷衍和虚伪的笑容下隐藏着他的真实意图,他想要的永远只是那些能够给自己带来实际利益的人,而那些无法带给他价值的人,往往都被自己置之不理。

    他从小就懂得不能活得像他父亲那般,否则就会被人利用,他总是像挑选宝石一般,仔细地审视每一个人,只有对方能给他带来利益,他才会主动接近,楼晟心里有一张精密的计算表,每个人都被分配了一个价值。

    可苗青臻让他都不像自己了。

    他一直以为苗青臻才是愚蠢的那个,轻易地把自己交了出去,而楼晟不会有一丝感激或者真诚,他舍不得掏出半点真情,他只会用聪明机智和伶俐口舌去操纵、利用其他人。

    可为什么这些日子他感到自己被欺骗了,被愚弄了,甚至觉得自己是一个可悲的傻瓜。

    当他得知苗青臻口中那个死掉的人竟然是李渊和,他的内心瞬间像是掉进了凉井里一般,甚至一想到那份感情也有过纯粹和深沉,就让他感到无比的愤恨和狂躁。他仿佛被一个钝器深深地击中,心里涌起了一股扭曲的痛感。

    楼晟像是一只被捕的禽鸟,在笼子里狂躁挣扎,梦想自由身却又害怕放下自己的笼子。

    他伸手触碰上苗青臻的心,想知道自己在这里面究竟占了几斤几两,不然他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李渊和离去的马车。

    一股热流从心脏深处涌出,传到四肢百骸,苗青臻喉咙里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声。

    苗青臻觉得被热气熏得头有些晕了,他搂紧楼晟的脖颈,自己坐了上去,花穴在容纳第一下的时候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楚,令人无法呼吸,等到全部吃下去,穴口一开一合难耐地缩起来,加上之前的刺激,他的心情变得越来越奇妙,尽管疼痛让他痛苦不堪,但他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被火焰包裹一般,一种热爽之感从脚底涌起,顿时让他的思维变得清晰而高亢。

    楼晟他仿佛化身为狂热的狼,凶猛而猎奇,在他的呻吟声和喘息声响在苗青臻耳边,让他甘愿此变成禁锢自己的枷锁。

    楼晟那根粗大的阳具,在烛光下,英勇得像是神兵利器,苗青臻的穴被养得水润丰满,正诱人垂涎,楼晟伸出有力的左臂,毫不客气地捉住那腰臀,狠狠一抵,水液四溅,那种情欲交缠的气味,让人不禁嗅觉变得犀利,血脉贲张,富有力量和节奏的抽插,彷佛能把那穴肉捣碎。

    楼晟太久没靠近过自己了,苗青臻闻到了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味道就一股失神。

    就是这味道让他一遇即若有所失,心神难安,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里,让他茫然不知所措,渴求更多,只要闻到这味道,他的身体好像瞬间被点燃,变得无比柔软,可他能怎么办,这个男人让他痛苦又快乐。

    两个人紧紧纠缠在一起,像两只疯狂交媾的野兽,身陷迷情的漩涡无法逃脱,苗青臻的身体完全为楼晟打开,汗水从额头一滴滴地流下,他的身上,被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痕迹,令人不忍卒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