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圆睁，通红不已，仿佛要吃人似的。
那一具具烧焦的尸体，还有那些被烧成了废墟的环境，简直让暗皇不敢相信。
“怎么样，你还笑得出来吗”
赵婉跟在其身后，轻笑道。
“是你做的”
蓦地，暗皇转身怒视赵婉。
“不，是她”
赵婉耸肩，指向夜灵，“你该不会感觉不到这里残留的魔法波动吧我又不是魔法师，怎么可能做到这样”
的确
暗夜蔷薇对于三大帝国的皇室众人都有记载。
赵婉只是一个普通武者，根本不会任何魔法，更别说这里残留的魔法波动，无疑是将目标指向了夜灵。
“夜灵，我需要一个解释”
暗皇看向夜灵，面无表情的冷声问道。
其实，他的心中都在滴血
这里的人虽然不是暗夜蔷薇的全部，但每一个人都是经过了精心的培养，更有好几个是他的心腹，如今却全部变成了尸体，连幽魂谷都变成了这样的废墟
“大哥，如果我说这一切并非我的本意，你信么”夜灵苦笑不已。
“你说呢”
暗皇冷笑道，“大人虽然外出了，可一旦他回来，看见这种情况，你说他会怎么处置你”
“还有，她”
说着，暗皇指了指赵婉，继续冷声道，“她不过就是一个普通武者，难道还能将你控制起来，逼你做这些吗”
“其实吧，真的是这样的”
赵婉忽然开口承认。
此话一出，顿时让暗皇和夜灵都看向了她。
夜灵是诧异的，万万没想到赵婉真的会承认，可暗皇的目光中却满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