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办法都没有。
孩子已经没了，母亲坐了牢，老婆心里出了问题。
可……
一个是他的老婆，一个是他的母亲，他能怎么办？
“我妈他……？”
他还在为她妈说话。
姜也盯着他的眸子沉的更深了。
“出不来了。”姜也冷声道：“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故意杀人罪判无期徒刑。
葛宁德愣了一下，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最后终是没有开口。
姜也看着他，原本以为他还要为他的母亲说什么。
没错，对方是他的母亲。
作为一个儿子，他应该护着他的母亲，可作为一个丈夫，他也应该护着自己的妻子而不是一味的选择逃避。
他再次垂下头，声音有些轻：“挺好的，进去挺好的，这样就没有人伤害欣茹了。”
姜也一顿，没想到葛宁德会说这种话。
“你不打算……”为她求请，找个律师减刑吗？
后面那句话还没说出来，葛宁德就再次开了口。
“不打算，只希望能给母亲打通些关系，让她在里面好好的改造改造。以后应该更努力才是，给欣茹请更好的心理医生，给母亲疏通关系。不用减刑，只希望她在里面能过的好一些。”葛宁德的眼眶红红的。
从家里出来以后他一直在忍，忍着让自己不哭。
这一切都是他酿成的惨剧。
若是他好好的疏通疏通两人之间的关系，也许最后就不会变成这样。
“姜小姐，还望你平常能帮我多照顾照顾欣茹。”葛宁德话语里带着恳求，他望了一眼不远处的心理咨询室。
宋纯刚扶着宋妈妈从里面出来，让她坐在走廊内休息。
出来后，她抬头望了一眼姜也和葛宁德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