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贸酒店后门。
苏芍拎着手中的纸袋，神色怯畏四处乱看，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单纯女大学生。
一旁，有专门负责今天宴会的管理人员拦住她。
“唉，你去哪个厅的？”
苏芍不好意思咬了咬唇，眼神澄澈道，“我去寿喜厅。”
管理人不悦瞪了她一眼，“你就是代替凯莉的那个大学生吧？”
苏芍怯怯点头。
“小姑娘长得跟明星似。就是你也太放不开了，一会儿怎么服务好钱总和杨少啊？”
杨少？
苏芍眯了下眼。
杨家少爷，不就是那个正在经营杨家海外地下赌场的人？也算是钱德坤的小舅子！
杨少回国了，会不会是因为地下赌场经营的事情？
上次她听齐樾说，他邮箱里那条暗指钱家洗钱的线索，就有一条...杨家赌场在海外经营不利，希望把黑钱赶紧洗干净，回国投资其他事业。
苏芍朝着那个管理人眨巴了一下眼，很是无辜道歉，“对不起...我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
管理人看了眼时间，不耐烦着问，“衣服凯莉给你了吧，带了没？”
苏芍忙点头，“带了。”
她把怀里的纸袋扬了扬，“都在里面呢。”
“行了，进去吧！赶紧把衣服换上，别一会儿惹杨少不开心。”管理人撇撇嘴，“那可不是好惹的主，把他惹急了，今天晚上非但工资拿不到，甚至还可能...”
管理人想说些什么，但看苏芍年龄挺小，又单纯，摆摆手催促，“算了算了，看你也像是正正经经的大学生，赶紧换衣服去吧。”
苏芍笑了下，忙抱着纸袋进入会场。
没错，她是大学生。
可现在，还有一个新的身份...
暗访记者！
苏芍没着急换衣服，她趁着现在寿喜厅周围人少，四处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