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当场陷入沉默当中，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到，江川整个脑子都是懵的。
原本简单的计划，因为邓和昌一句话，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要不要继续？
邓和昌又知道多少？
这都是个问题。
看对面似笑非笑的一张脸，江川甚至有一瞬间的怀疑——
那副沉迷灯红酒绿的模样，不过是表象。
甚至是不是他一开始就晓得，自己和宋家的关系，自己和林广丰的关系，然后利用林广丰来引自己上钩。
之后利用自己——
来引宋家上钩。
不过，等等……
刚才他问的是，是宋家谁派来的？
如果知晓自己和宋向池的关系，那么肯定不会这么问……
想到这儿，心头泛起一丝明悟，江川脑子逐渐好用。
自顾自收起来桌上价格表放好，江川这才淡定抬眼缓缓道。
“邓总，您这说的是哪儿的话？我这种小公司，能够和美洁合作，和邓总合作，可是莫大的荣幸，听说最近美洁和华韵集团掐的凶，我选择和邓总合作，自然不会再去找华韵集团那边……”
“邓总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哼！”
邓和昌依旧冷哼一声，瞪眼睛盯着江川不动，直看得江川头皮发麻，以为对方真有什么证据。
脑子犯抽抽，临到这时候，江川也只能硬着头皮上，逢管真的假的，反正自己说真的就是真的。
打定这个主意，江川心头立马笃定，喉头滚了滚继续。
“邓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既然邓总愿意和我合作，肯定是相信我，但是玩儿这么一出，稍微有点儿过分吧！”
“呵呵！”
邓和昌听着这话冷笑，上下打量一眼江川，眯缝眯缝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