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老夫人封建迷信要不得,那孩子身上到底有什么这还有待详查,不管怎么说,咱们的大将军解毒有望,是我朝一大幸事。”

    院首:“大将军,不知可否取来一点那位小公子的鲜血,我们或许可以找到端倪。”

    熊孟:“想都别想,谁敢动我家甜甜一根头发,老子把他头皮削了去。”

    院首:“”为什么感觉头皮有点发凉。

    不过老太医到底是专业素质过硬,并没有太计较自己头皮的问题,本着为大将军负责和高度的专业精神,认真提出了几个问题:“将军的病情得以控制是好事,不过有几个方面还是要注意。”

    “第一,那孩子到底以何种形式控制了大将军的毒,是因为他做的食物,是因为他与您的触碰,还是”

    院首挤眉弄眼:“你们之间那啥啥没?”

    熊孟饶是经历诸多刀光血影,被当面问这种事也是不太好意思,窘迫地摸摸鼻下,嘟囔了一句:“没有,不是食物的问题,我们试过了。”

    院首点头:“那就是触碰,不一定是肌肤咳咳就不一定真的碰到,反正是这孩子自身携带着某种东西的缘故。”

    熊孟想了想摇头:“没有,他浑身上下我都扒过了,没有任何奇怪的东西。”

    皇帝:“”

    院首:“”

    老夫人:“家门不幸,见笑,见笑。”

    院首伸出食指挠挠脸,斟酌再三,小心翼翼开口:“恕老朽直言,您既然都扒光了他,那那那也没有那啥啥吗?”

    老夫人看着院首逐渐下移的目光一阵恶寒,一巴掌扇上了老头的后脑勺,啐到:“去你妹的,我儿子雄风不,你个老东西不要跑题好不好,我们现在说的是毒,是毒!”

    熊孟一个刀割般的眼神扫过去,院首觉得自己下半截也有点凉,战战兢兢抹了把汗,暗骂了自己一句嫌命长,更加小心翼翼开口:“还有就是时效的问题,这孩子的解毒能力能坚持多久,总不能一直一直形影不离吧,现在是好说,可是万一哪天将军要上前线,您舍得带他去吗?还是要找个彻底解决的法子才行。”

    这话倒是中肯,熊孟也为这个苦恼着呢,谈恋爱这种事情留在什么时候都可以,不必非得带着一身毒,他也还是想早点把毒解了,干干净净地谈个恋爱。

    他在粉色的笔记本上写下了自己的恋爱烦恼,到底要如何一劳永逸呢,大将军提笔:

    ——我原以为和他圆房便可,可是细想起来确实不妥,若是他身上的某种东西能为我解毒,那就应该是他上了我,在我体内留下东西才对,这

    ——总觉得画面突然不美了。

    虎背熊腰的大将军在书桌前单手托腮苦苦思索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主意,最后笔尖起起落落,墨汁蘸了又干,干了又蘸,最后写的却是毫无干系的几个字——

    “罢了,怎样都好吧,我想他了。”

    因为各种事情里里外外耽搁了好几天,熊孟脾气又不太好了,好容易捱到各种事情处理完,急急火火跑去庄子找自己的小心上人,却并没有在庄子寻到人。

    这会儿天气已经有了转凉的趋势,庄子里的果子不算太多,熊孟看见地窖的门开了,想来那小东西已经打算清理地窖,储存一些瓜果蔬菜好过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