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止观被勒得有些疼,去扒缠在自己腰间的手,“你又哪根筋搭错了?抽的什么风?”

    秦临抬高话音:“你不要冲动,你现在是在金国,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两国的关系就完了!”

    “是因为我吗?你想要什么,我都依你行不行?算我求你了行吗?”

    段止观觉得他好像快哭了。

    “我想要什么都依我?”

    “只要你不再靠近这个湖,我都依你。”

    “那好,”段止观一挑唇角,“那你现在,能不能,从我眼前消失?”

    秦临愣住了,好一会儿,渐渐松开圈住他的手,笑得有些勉强,“我知道了。”

    就在段止观以为终于自由了的时候,忽然被人抱起来。

    秦临将他捧在怀里,往回走。

    段止观无奈了,两腿一蹬躺在他胳膊上。谁爱看就看吧,脸早就丢没了。

    他被一路送回自己院子,秦临从恭桶下拿出钥匙开了门,将他放在床上。

    怎么又放在了床上?他刚要逃,却见秦临不知从哪找来几条衣带,然后将他整个身子按下去。

    “别动……”

    他的手脚被衣带绑在床柱上。

    绑得很松,可以随便活动,就是不能离开床。

    “秦临你这是……”

    秦临拿了个恭桶给他放在床边,然后转身走了。

    走了?真的消失了?

    但是消失之前为什么要把自己绑起来?!

    午饭是秦临送到床边的,只是没和他说一句话,他说话也不理,就走了。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段止观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想了想两个秦国亲卫的事,又想了想袁妃和金晖的事,想得头大,什么也没想通。

    他试图让外头的小太监帮他松绑,小太监却说:“秦国殿下吩咐了,就得让您在床上待着。”

    段止观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这不是来监视他的小太监吗?为什么要听秦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