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手挥散飘在眼前的烟，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手放下，脸色仍是一副亲切的笑。男人胖胖的，圆圆的脸，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像一只胖猫。
“抽烟对身体不好。”
坐在他对面的女人带着一个大大的帽子，墨镜挡住了半张脸，“戚部长，我的身体越来越差了，这是怎么回事。”
戚佞不看她，喝了一口咖啡，“杨女士，我们早就跟你说过，我们能改变的只是外表，对于内在的衰败我们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女人置若罔闻，“……最近又添失眠心悸，一天睡不足3个小时，用遍医药全无功效，每个医生都让我静养，可是整日躺着也不见起色……”
戚佞伸手，敲了两下桌子，打断了她的倾诉，“杨女士，我让你身体有任何不适一定要来找我，可是你是怎么做的呢？”不接电话，不顾告诫，肆意妄为。
“你的衰败在加速。”烟、酒不规律的生活都会让她的恢复一天比一天慢，直至内在器官再也无法自己运作。
女人愣了一下，然后猛地抬头，握住戚佞的手，紧紧的。“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戚佞用力的抽出手，“首先，你的身体绝对承受不住第二次手术，其次，我们需要掌握你身体衰败的速度，你必须跟我回研究所。”
“只是掌握！？”女人的脸狰狞了起来，“我要解决方案。”站起来，猛的一拍桌子，咖啡杯被碰倒，滚了几圈，掉到地下摔碎了。
戚佞吓了一跳，他看了看溅到衬衫上的咖啡渍，再抬头，脸上已经没了任何笑意，“解决方案？”
他冷哼一声，“杨女士，几年不见，你的脸还是那么漂亮，只是这脾气似乎变得越来越差了。”
他站起来，与女人对视，“杨女士，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个实验品，我可以让实验继续下去，也可以随时终止实验。
“怎么了？”
突如其来的咆哮声打断了“简餐”食客们轻声的交谈，大家面面相觑，继而视线转向包间，低声的猜测着发生了什么事。
“里面是谁？”卓老板从吧台里走出来，问小花。
“戚部长和一个女人。”
“羲和一部的戚部长？”
小花点点头。
卓老板皱眉，“跟他们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我这里谈事情。”他大步走到包间前，门也不敲，径自推门进去，和戚佞说了几句话，随后和他一起走了出来，去了楼上的办公室。
几分钟之后，女人一手拿着包一手按着帽子低着头，快步离开了。
“哎……咖啡钱还没付……”小花想要叫住女人，可是女人已经很快的坐上车离开了。
“记在我账上。”卜部长笑着对小花道。
“这个女人有点眼熟？”隗葵一直到女人离开才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