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这幅画是假的啊。”
郭老先是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但还是不太明白。
周小昆这会确实反应过来，“我知道了，爷爷说刚才那事，并不是说我们这幅画是被真迹给印出来的，他的意思是，一个画中，其实可能出现两幅画，那，那意思就是，这假画下面有有一副真画？”
周老头听见周小昆这么说，那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小郭啊，你不行了，脑子太慢，还不如我孙子呢，别看我孙子现在像是个憨憨，以后，那也是要成龙配凤的！”
周小昆先是被那句憨憨雷的不行，听见后面老爷子夸奖自己，心情舒服多了。
他自己琢磨，郭老不是说爷爷铁口一断么，他说自己成龙，那自然是真的了。
“这，这还真是我没转脑子来。”
郭老呵呵一笑，自家孩子肯定自家大人喜欢。
“那这幅画就很有意思了，假画里面夹着真画，真不知道当时出了什么事，周老哥，那，现在这幅画怎么弄啊？你能给拆开吗？”
“不行，老了，手抖，待会不是拍卖会吗，带到里面去，说不定有人能帮忙。”
郭老一想也是，就在琢磨这次能喊谁来做苦力。
“徐胖子要是在这就好了，我还能用这话挤兑下他，让他总拿自己老子名头压我！”
郭老想到那徐胖子要是在这肯定会吃瘪，心中居然有点畅快，自己能让他这徐远涛的亲儿子从古玩上吃瘪，自己也算是扬眉吐气了，谁让他老子总骂自己师傅来的。
外面人群中，之前周小昆撞到的那邋遢胖子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我去，这是谁骂老子呢？流年不利？”
这胖子挠挠油乎乎的头发，又一头扎到摊子上想去捡漏。
“小昆，这《仕女图》是涵涵她想要的对吧？”
确定了那画是真的后，郭老心情不错，起码说明自己那对苏涵涵病的判断没错。
“对。”
周小昆回答的古怪，因为就算是这这幅画是真的，那苏涵涵一直抱着的那个瓷器瓶是怎么回事，要知道这唐寅的仕女图对苏涵涵的吸引力并没有那瓷器瓶大啊。
……
拍卖会在晚上，本来都要出门了，苏涵涵不知道怎么回事，似乎是困的迷糊，眼睛一直睁不开。
郭老给苏涵涵把了半天脉象，倒是没看出什么不好的事，反而现在的种种情形显示苏涵涵正在被一种莫名的力量刺激着，所以郭老一沉吟，想着让周小昆先陪苏涵涵在酒店睡一会。